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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我对吃的记忆吧,没什么内容。

我小时候对美食没有什么特殊的追求。
所以,纵使出生在以“吃”著称的广东省,却连当地小吃都没能吃几样。
连鸡蛋仔这种土生土长在南方的食物,我都是到了北方才听说。
后来去过很多地方。
试过在赤壁的小街上,捧着一碗未拌开的热干面边走边吃。
也去过贵州,在冬日的夜里灌下一大口火锅汤,辣得涕泗横流,浑身发汗。
吃过天津的包子,北京的糖葫芦。
好像每一份食物里,都封存着一段记忆。
吃得多了。
也开始自己学着做。
却不肯本本分分地做。
总爱研究些新菜式。
偏爱做甜食,有次做桂花糯米藕,用掉了家里的半罐糖。
甜食中又尤其喜欢做各式各样的糖水。
糖水这种东西,是广东人扎根在骨子里的温柔。
可是说来惭愧,至今拿得出手的,只有最开始做的冰糖雪梨。
家里人倒默默纵容我做这些。顶多说一句做的慢,做好后还是会带着将信将疑的眼神递过来一个碗要求尝一尝。
广东人做饭,是带着一份闲适的。
做什么都不急,糖水要慢慢煲,汤要慢慢熬。
大概是喜欢食材在时间里沉淀过的滋味。
想起自己熬糖水的时候,也是挑一个和今天一样的下午,阳光和煦,微风轻和。
我就搬着一个小板凳,坐在离在厨房不远的地方。听着小锅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声,闻着红豆薏米的香气。
思绪一下子就飞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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